您好,欢迎来到易妖游戏网。
搜索
您的当前位置:首页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的价值

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的价值

来源:易妖游戏网
江西科技师范大学学报/Aug.2020/No.4

八一精神与红色文化研究(江西省高校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八一精神研究中心主办丿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硏究的价值夏慧,汪季石(黄冈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黄冈438000)摘要: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与研究始自于上世纪40年代,其时至今经历了四个阶段,党的

领导者、前辈和几代学人倾注了大量心血#然而作为史学研究的基础材料、文化的重要载体,鄂豫皖 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工作还需继续进一步开展,才能发挥其文献价值、学术价值和应用价值$

关键词: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价值中图分类号:K26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854X(2020)04-0038-08一、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概况鄂豫皖根据地是第二次国内战争时期,中国党在鄂豫皖三省边界的大别山地区创建的全 国第二大根据地$**指出,鄂豫皖苏区根据地是我们党的重要建党基地叫鄂豫皖根据地在中 国历史上谱写了光辉的篇章,在中国党的领导下,根据地军民英勇奋斗十年,举行过“黄麻”等

著名武装斗争,创建了红二十五军、红二十八军、红四方面军等多支红军主力队伍,培养出众多党政干部和 将领,于中国探路、创党、建军等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鄂豫皖根据地的历史是中国党 党史、中国近现代史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与研究始自于上世纪40年代,其时至

今,对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与研究大体可分为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上世纪40年代。当时,领导机关在延安,鄂豫皖根据地一些干部在党的“七 大”召开前到了延安。党的领导者自开始起就很重视总结历史经验和教训,在延安时期利用休息时间开 会座谈,组织人写材料,于是一些在今天被视为口述史料在当时则是座谈发言的记录就产生了。其中如1944

年7月郑位三和戴季英在“鄂豫皖苏区红军历史座谈会”上的发言,初次讲述了 1927年冬至1930年春党在

在鄂豫皖苏区的活动与发展及苏区红军的斗争;还有1945年徐向前和倪志亮回忆鄂豫皖苏区红军历史时, 简略写下了 1930年春至1932年秋鄂豫皖苏区建军和战迹经过$这一时期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的获得数量不多,并非专门性地搜集,由于还处于战争年代,也谈 不上有组织地整理与研究。口述内容因当时政治需要,侧重于从宏观上叙述历史经过和总结经验$ 口述 者仅有鄂豫皖根据地少数领导干部,没有群众参与。收稿日期:2020-08-03基金项目:2019年度湖北省社科基金前6资助项目\"鄂<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编号:19ZD063);2017

年黄冈师范学院培育基金项目\"鄂<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编号:201709003)作者简介:夏慧(1978-),女,湖U黄冈人,黄冈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大别山史和红色文化;d

季f (19-),男,湖U黄冈人,黄冈师范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研究方[:中i史和红色文化。038第二阶段是上世纪50、60年代。“有关历史特别是中国史的历史叙事,是直接关系到正确总结党的

历史经验教训的根本问题,所以党的领导者一贯重视乃至直接参与、指导并设立了专门职能机构承担

党史和近现代史的研究、编审和出版工作”叫因此这一时期对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与研

究具有组织性。当时,在的领导下,鄂豫皖三省及曾在根据地战斗过的干部,组织推动三省的 党史部门编篡根据地历史。于是从1958年至1961年前后,由鄂豫皖三省党史工作者和文博人员如王宗华、 古堡等,组建调研组对根据地工作过的领导干部、亲历过的群众进行了大规模的调查访谈,并记下谈话

记录。如对根据地领导徐向前、倪志亮、郭述申、郑位三、戴季英等都进行了访谈,其中对郑位三先后进行了

七次访谈。这些调查访谈资料被用于根据地历史的编写或研究,产出的成果如《红军第四方面军和鄂豫皖边 区、川陕边区史料》、《回忆鄂豫皖边区的斗争》、《党在湖北地区史资料》等。但由于各种原因,这些 珍贵的第一手口述资料并未完全运用,有的在运用中因各种原因被缩减,以至如今还有很多资料被尘封于

三省的地方党史部门、文博部门或档案馆,年代久远还面临着丢失毁坏的危险。1956年为纪念建军30周年向社会征集反映我军战斗历程的回忆文章,应征文稿3万多篇,初

选1万多篇,从1958年至1963年,相继公开出版大型回忆录丛书《星火燎原》8卷共635篇。其中选登了土 地时期鄂豫皖根据地一些将士的回忆文章,如王树声和陈再道等人的《从黄麻到鄂豫边割 据》、徐向前的《鄂豫皖红军的反围攻斗争》等。遗憾的是,受政治因素、史实核证存疑等原因影响,应征稿件 一大批被搁置,日久失落,-批被选定的“未刊稿被藏诸密室,成了尘封的史诗。”冈令人欣慰值得一提的是, 当年丛书编辑黄涛用心良苦保存下来的未刊稿在相关部门的努力下,于2009年选出521篇得以公开出版。 于是一些鄂豫皖根据地亲历者的回忆文章终于面世,如《三进黄安城》、《战地飘桂香》、《六安兵变》、《怀

念红二十八军的创建者廖荣坤、王平章同志》等。总的来说,这一阶段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有了初步积累,后因文化大内乱而中断,故系 统地整理未有,进行的相关研究很少。第三阶段是上世纪80年代。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后,史学研究得到复兴和繁荣,鄂豫皖根据地历

史出现了研究高潮,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与研究工作有一定进展。1984年,在李先念同志组织下,创建于鄂豫皖根据地的中国工农红军第四方面军回忆录选辑 《艰苦的历程》问世,其中有多篇关于鄂豫皖根据地战斗的回忆文章,如程子华等《坚持大别山斗争的红二十

八军》、《记吴焕先同志》。同时,根据地一些著名将领回忆录也相继出版,如《徐向前回忆录》、《秦基伟回 忆录》等。这些回忆录的出版促进了鄂豫皖口述史料应用于理论研究。同期,鄂豫皖三省党史部门和史学工作者,如谭克绳、欧阳植梁、马建离等,深入根据地所在县市进行调 研,访谈一些先辈和群众,如戴季英、陈再道、程启光、肖永正、郭述申、陈明义、袁克复等,再次获得了一

批珍贵的一手资料。他们的调研报告或访谈记录有的存于高校的档案资料部门,有的印成内部资料用于研 究,并产出了一些有价值的论文和著作,如著作《鄂豫皖根据地斗争史简编》等,论文《关于鄂豫皖

根据地历史研究中的几个问题》、《回忆郑位三同志谈鄂豫皖苏区历史中的几个重大问题》、《论知识分 子在创建鄂豫皖苏区中的历史地位》等。这一阶段,还有一些老干部开展了有组织的口述回忆活动。他们的目的是给后人留下研究史料并 纠正史实讹误,“工作方式一般是自己口述史实,在记录整理的基础上由工作人员参阅档案文献资料写作成 文,再由口述者审阅修改,然后经征求有关方面或部门的意见,最后修改定稿,交权威的出版机构出版”叫如

039徐向前《历史的回顾》等,有的也亲自执笔,如汪小川《回忆三十年代初岳西史实》、陈明义《对〈鄂豫皖革 命根据地史研究综述〉一文中有关问题的商讨》等’总的来说,这一时期仍在继续搜集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并有一定的研究。在运用口述史方法时,

“在动机与内容两方面都有使历史向’细'推进的努力”味但在运用口述史料进行深入研究和探讨的还不够。第四阶段是上世纪90年代至今,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的步伐渐慢。从上世纪

90年代起特别是进入21世纪后,学术研究的发展使得口述史领域的工作不断规范化,口述史逐渐走上了学

科建设的道路。在这样的发展背景下,从2002年开始,党史、史研究在口述史料的搜集和整理上注重从 历史实证路线出发来设计专题,出版了一些大型口述史丛书,如2002年的《红色记忆:中国党历史口述

实录>-2005年的《山西抗战口述史>-2015年的《井冈山斗争口述史》和《山东老区口述史》等。这些口述

史料也引发了理论界相关的研究,如孙丽萍、李卫民《采写 < 山西抗战口述史〉过程中对若干历史问题的再认 识》一文深化了对一些历史问题的看法。同时,党史、史研究在搜集口述史料的方法上亦有创新,著名党

史学家石仲泉先生从1997年至2003年花了六年时间重走长征路,“了解考察长征路上发生的重大历史事

件,有影响的重要地方,召开过重要会议的旧址或遗址,走访在当地的当事人、亲历者和知情者等”问,形成了 记录所闻所见所思的专著《长征行》。这一“走走党史”的方法对口述史研究者们是极有意义的启发。相较这一时期同类研究的进展和趋势,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与研究出现了滞后。至

今未有通过详细梳理口述史料来对鄂豫皖根据地进行全方位考证和精细研究的系统成果出现。目前仅 安徽大学的黄文治搜集了二十余篇鄂豫皖根据地领导干部的口述历史访谈录整理成集,于2015年以

《亲历苏维埃一大别山苏区者讲述自己的史》为名出版,不知何因由国外一家非主流出版社

发行。虽然在2016年麻城市召开的“鄂豫皖根据地史料搜集与深化研究联席会议”上,一些专家学者也 提出了运用口述史方法加强对根据地妇女史、组织史等专题的研究,前后付出了一定的努力,但未得到国内

学术界的高度重视和支持。而在2017年,同领域的“苏区民间史料收集、整理与研究”被列为国家社科 基金重大项目,并已大规模开始了研究工作。综上所述,现有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包括已经公开出版的与鄂豫皖根据地有关的回忆录-

回忆文章和对鄂豫皖亲历者的访谈资料,还包括未公开出版的保存在鄂豫皖三省一些县市党史机构-档案 部门或高校史学研究单位的口述访谈资料。党的领导者、前辈和几代学人为这些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

与研究倾注了大量心血,然而作为史学研究的基础材料、文化的重要载体,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 若要走向社会,走进群众,充分发挥应用社会和服务现实的功能,则还需继续前人未竞的事业,对其进一步 开展搜集、整理和研究工作。二、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的文献价值于文献学而言,口述史料也是记录历史的载体,对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进行搜集、整理与研究,

在为鄂豫皖根据地历史 和 实 料, 现在:(-)抢救壽豫皖根据地更多的历史记忆鄂豫皖根据地的存在距今近一个世纪,它的近时性为搜集新的口述史料提供了可能。根据地历史 已渐行渐远,搜集新的口述史料,即过去没有公开的口述史料和重新寻找访谈对象获得的口述记录,就是在

040抢救这段历史更多的记忆。鄂豫皖根据地已有的口述史料,访谈对象或回忆录作者主要都是的重要领导者或亲历者,由

于距战争年代久远,他们基本已作古。法国谚语说“一个老人的离去,就是一座小型博物馆的倒塌”,从 时间上推算,鄂豫皖根据地的历史见证者至少应为90岁以上的高龄老人,他们就是一本厚重的历史

书,他们的见闻、经历、掌故等都是鄂豫皖根据地历史研究的珍贵素材,但如今却是鲜有在世。先辈 的子女也大多是古稀之年,他们的手中仍有根据地相关资料,他们的脑海中仍有对父辈事业的认知和 口传记忆。而从事鄂豫皖根据地研究的前辈学人,他们掌握了大量已刊或未刊的宝贵调研访谈资料,但

现在他们有的去逝,有的年老体衰已不能再进行工作。如2018年3月病逝的鄂豫皖根据地研究专家谭 克绳老先生,笔者(笔者之一上世纪80年代为谭老先生的学生)在他生前曾多次探望,病中的谭老先生每坐 书房看着满屋的研究资料,就会激动地口齿不清(谭老中风后遗症)地叮嘱笔者一定要把鄂豫皖根据地 历史研究继续下去,并把自己的所有研究资料包括调研记录赠予笔者。时间不等人,任务很紧迫,搜集鄂豫

皖根据地新的口述史料就是在与时间赛跑,难度很大。但工作难度更显其价值,大别山地区还有走读的空间,一些发生地,一些见证历史仍在世的老人, 一些前辈的后人,-些根据地历史的知情者都值得去调研;一些重大历史事件、重要历史人物、著名革

命旧址等相关口述史料还可以征集,从中获得新的发现。我们需要运用党史专家彭明和石仲泉先生的方法,

“每读到一段文字资料时,总要尽可能地到发生这些事件的地方去走访”叫如此才能感受和体验根据地 历史,努力掌握第一手可靠材料。如石仲泉先生通过走访红四方面军撤离鄂豫皖苏区后开辟的川陕根据地

以及随后的长征之路,沿途与当地党史工作者和群众交谈,“弄清一些历史细节,矫正一些史实错误”叫认为 过去对红四方面军的研究有失偏颇,对红四方面军在长征史上的作用和贡献作了重新评价。事实上,继续走

访与鄂豫皖苏区所在地及相关的人,就会搜集到新的口述史料。如党史专家李良明教授走访董必武的儿子 董良羽、王树声的女儿王季迟,就获得了 一些新的资料,还有研究者走访新县紫云区四角曹门村就知道了吴

焕先不为人知的光辉事迹。(二)有利于保存党的珍贵历史财富2010年6月印发《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史工作的意见》中明确提出,要抢救新民主主

义时期党史资料,注意征集口述资料,指出“加强党史资料保护利用工作。精心保管、精心整理、妥善开 发利用各种党史资料。抓紧改善党史资料保管、利用、展示条件,适时建设集征集、保管、展示、利用为一体的

中国党历史资料馆鄂豫皖根据地的创立和发展是对中国发展道路的英勇探索,是土地时期全国六大根据地 之一,在全盛时期曾建立了二十余县苏维埃政权,全区人口达三百五十万,红四方面军壮大到近五万人。后

来由于张国秦推行“左倾”错误,使根据地第四次反“围剿”失败,红四方面军被迫撤离根据地西征,但根 据地广大群众在党的组织下依然顽强坚持战斗。鄂豫皖根据地规模之大、坚持时间之长,在当 时全国根据地中是少见的,在中国史上的重要历史地位是不容置疑的。正因为如此,包含口述史料

在内的鄂豫皖根据地的历史资料弥足珍贵,是我党历史财富的组成部分。今天,用心、精心来搜集整理鄂豫皖根据地的口述史料,就是在故纸堆里和各类文献中打捞具有价 值的财富,虽然这项化零为整的工作需要进行耙梳整理、分门别类、考证辨伪、校勘注释、编写目录提要等一 系列严格的程序,但这是历史和时代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假以时日,一部完整的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

041料汇编成功,无疑是为我党又添一份历史财富。(三)丰富部豫皖根据地史料体系史料是历史研究的基础,做好史料建设就是要占有一切可能占有的资料\"进一步搜集整理鄂豫皖

根据地口述史料,将会丰富史料内容,促进该领域史料体系的完善\"然而鄂豫皖根据地史料体系并不丰富,其主要原因如郑位三所说:过去只有苏区文字的东西

多一些,而战争时期把一些文字的东西毁坏了。在战争中为了保持秘密,口头的东西多,文字的东西少。再有 就是为了保持秘密,自己也毁坏了一些。还有一些东西被敌人破坏了\"所以,无论哪个国家,遇到这样的时期 搞历史比平静的时候搞历史要困难的多\"因为平静的时候有许多文字的东西。搞鄂豫皖的历史又比苏 区难的多,因为:第一,原来的东西保存下来的比苏区的少的多\"苏区比较平静的时候少,但是鄂豫

皖的又比苏区的少;第二,苏区的工作很多是毛亲手总结的\"鄂豫皖的工作有的没有总结,有 的有总结,但也不完全;第三,鄂豫皖肃反厉害,存在的干部比苏区的少的多,参加的人,现在 是寥寥无几,数的出来的几个㈣。如此来看,鄂豫皖根据地史料体系的建设尤其借助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而目前口述史料的搜集

还未达到“穷极一切”,积累也非厚实。如前述《星火燎原》丛书中,有关土地时期的回忆文章数量,鄂豫 皖苏区的远远少于苏区的,其它口述史料种类也是如此\"所以,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的实际存量 不多。再者,受到方、研究中介、意识形态的影响等因素制约,过去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的搜集存

在着一定局限,表现为口述对象比较单一,缺乏“自下而上”的角度,主要都是的重要领导者或亲历者, 作为见证者的普通人民群众参与不够;口述史料的种类尚不丰富,多是回忆文章或回忆录、专题座谈记录、 访谈或根据访谈内容撰写的文章等,而书信、录音、视频等口述史料种类较少;口述内容的选题设计还可丰

富,如可根据史研究领域的需要来设计土地的正义性和正当性、发生地今昔对比等内容。三、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的学术价值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的学术价值主要是将其应用于历史研究中,通过与纸质文献、实物资料的 互证,克服历史研究可能存在的主观偏见,最大限度还原鄂豫皖根据地真实的历史场景,提高口述史料

研究的思想性,形成有益的观点和论断。具体体现在:(一)有助于印证历史史实和还原历史真貌在历史研究中,文献史料是研究者的主要参考,但实证主义则要求尽可能使用一切其它史料对文献史

料进行比勘对照,力求对历史作出最真的解释\"口述史料是文献资料的有力补充,在互动互证中强化对历史

真实的阐释\"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较之文献史料生动鲜活,具有很深的时代烙印。从中我们可以感受另一种 历史叙事方式,通过有血有肉地再现文献中的历史场景和人物活动,使我们靠近历史、对话历史,从口述的

话语里感受鄂豫皖根据地波澜壮阔的历史,使我们更加深刻地认识黄麻如何点起中国道路的 燎原之火,鄂豫皖根据地和苏维埃政权如何建立和发展,根据地红军如何创建和壮大,根据地军民如何

进行斗争,根据地在党的领导下如何迎接抗日战争……这些口述史料是鄂豫皖根据地历史的“写 实录”,用特殊的形式记载着中国党领导中国的历程。它印证了文献史料所记录的鄂豫皖根据

042地历史史实,佐证了根据地时期的重大事件和重大成就,在还原历史真貌、澄清历史是非方面,有其它文献 资料无法替代的重要研究作用#(二)利于深化鄂豫皖根据地的历史研究,促进学科的繁荣发展科学研究是动态发展的,历史研究亦然$史学研究需要对历史进行反复认识,使已有的理性认识不断深 化、提高和升华,而史学研究深化提高的必由之路还是对史料更全面的占有和更充分的探究$正如傅斯年所

说:“凡一种学问能扩张他研究的材料便进步,不能的便退步。……材料愈扩充,学问愈进步”冋。鄂豫皖根据地十年的斗争历史是中国党领导下的中国全局的一个组成部分,对这段历史

的深入研究既有助于完善鄂豫皖根据地历史研究体系,还能丰富党史和中国史的研究,所以绝不能止 步不前。令人忧心的是,鄂豫皖根据地历史自上世纪80年代学术界出现过研究高潮后,随着老一辈研 究专家的淡出,日渐式微。然而,鄂豫皖根据地历史研究还有诸多复杂和重要的问题有待深透,要想呈

现鄂豫皖根据地的历史全景图,还有很多研究工作要做。那么,就不能忽视这些鄂豫皖根据地口述

史料的存在。这些口述史料经过整理后,将为鄂豫皖根据地历史研究带来活力,为后继研究者们增加研 究的信心和动力,提供宝贵的研究资源#在研究中,这些口述史料的运用将拓展鄂豫皖根据地研究的广度和深度,发掘出过去研究被忽略 的侧面,或为官方文献遗忘的片段#使研究的视野和领域更加宽广,研究对象上至领导,下至普通士兵

和广大群众甚至绿林组织,都可涉及到。不仅研究斗争,还关注斗争外的日常活动,比如根据地的 妇女生活等。这样的研究所需要的资料正是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所能挖掘和提供的。比如理论界一

直存在争论较多的问题,如何认识鄂豫皖根据地的历史地位、怎么看待鄂豫皖根据地土地中的富 农问题、如何正确评价鄂豫皖分局的历史作用、怎样看待红四方面军主力西征等,还有根据地肃反问

题、张国秦问题等,这些都是研究者们将之视为根据地历史乃至中国史中的重要问题,并没有停止过探

索。而口述史料为这些问题的深化研究提供了新的可能,通过运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挖掘鄂豫

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或论证、或驳斥、或补充现有的观点,使鄂豫皖根据地历史研究继续向前,并促 进党史、中国史学科的繁荣发展#四、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搜集、整理与研究的应用价值上世纪50年代至80年代,前辈们搜集整理鄂豫皖根据地口述资料主要为当时的文化宣传之需和

各地文博部门的馆藏之用。故目前已有的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分布广泛,散于多处#有的存于鄂豫皖

三省的档案馆和文博部门,有的存于三省的地方党史部门或纪念馆,有的存于高校的内部资料和文献中,还 有的见于名人回忆文章或回忆录中。全面搜集、整理与研究这些口述史料利于其发挥服务社会的应用价值:(一)为资政育人提供资源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与研究要凸显历史资料的功利价值,最终目的当然是为社会

提供“资政育人”的资源#在建设文化强国的今天,作为文化资源的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其政治性与思想性并重的特点,

有助于从中发掘丰富的文化内涵,挖掘蕴含的思想观念、道德规范、精神等资政育人资源#其鲜活性与 历史性兼顾的特点能利于开展党史国史教育,通过把生动的口述史料编写成教育文本,引导党员干部学习

043党的历史,接受生动而深刻的党性教育、信念教育、廉政教育,充分理解历史和人民选择中国党的必然

性,增强对“四个自信”思想的坚定,为走好稳实的执政兴国之路扎好精神根基。同时也利于社会的爱国主义 教育,讲好故事、弘扬精神是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内容。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包含的真

实而感人的事迹是对青少年进行党史、史教育的生动教材,是讲好中国故事的重要底本,更是抵制当下 历史虚无主义思潮“戏说”的有利武器&还有助于培养青少年坚定的理想信念和勇于担当的责任意识, 促使他们扣好人生第一粒扣子,树立科学健康的“三观”。如河南大别山干部学院就以体验的模式把鄂豫皖 根据地口述史料中的故事拍摄成纪录片《信念的力量》、《走读大别山》,以教育广大党员干部和青少年%(二)有助于发挥历史研究的经世致用功能历史研究当然要通过史料来描述历史过程,帮助人们还原历史真貌以认识历史。但“人们和社会不仅需 要白描性的历史,更需要反思性和哲学性的历史” 0,就如托夫勒所言,要“在历史的长河中探求到带动我们 前进的探锋”。所以历史研究还须关注社会多方面的现实需要,让研究为现实需要服务。通过对历史的认识,

揭示更深刻、更全面的真理,获得对于现实的启迪%当下,社会发展的需要,正是研究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的重要动力。我们不仅要整理这些口述史

料,更要研究它们,不仅要解读这些口述史料的内容,更要对其进行反思和总结。在对这些口述史料的研究

中发现真理性认识,获得深邃理性的启迪。如此,才能更好地彰显历史研究的经世致用功能。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体系从深度和性质上看,也有白描性、反思性和哲学性之分,即有的口述史 料是对根据地历史片断或事件人物的白描性回忆,有的则是对根据地历史事件或现象的理性思考,还有的

则是站在哲学的高度比如历史唯物主义的立场上,对历史事件、人物或现象进行经验总结,并提炼出方法 论。这些层次不一的口述史料,都可以作为研究真理的材料,为满足多方面的社会现实需要提供丰厚的研究 土壤和充足的历史营养%首先,实现当代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要求国人坚定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而研究鄂 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通过鄂豫皖根据地人民的回忆、历史的声音,唤起人们共同的历史意识和民 族意识,使人们在认识民族和地域的历史中,认识个体的地位和力量,树立自信心和崇敬感,增强民族的凝

聚力,激发参与复兴中华民族的热情。同时,研究也可在展现历史创造的厚度中丰富“四个自信”思想理论体

系,用鲜活性与历史性兼顾的资料进一步肯定中国特色道路选择的必然性和正确性、马克思主义理论 在意识形态中的主导地位等%其次, 从 道 教育的 实 要 看, 鄂豫皖根据地口述史料可 道 教育资 ,些道德教育资源,如黑格尔所言,是在历史中“求得道德的教训”,可以“提高人类的心灵”,“灌输善良的品 质”。鄂豫皖口述史料中有大量中国党领导人民群众英勇斗争的历史信息,随处可见英雄志士面对困难

与挫折的坚韧不拔,面对诱惑与酷刑的坚贞不屈,面对使命与责任的大义担当,面对理想与信念的坚守不

弃,面对社会与人民的无私奉献。研究这些口述史料中折射出来的道德追求和价值选择,是为我们的道德教 育寻找标杆和活水。结语“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当代中华民族的复兴事业需要我们“不忘初心,牢记使命”,鄂豫皖根据地

044口述史料的搜集、整理与研究工作便是要让中华民族艰苦卓绝的过往活起来,要让历史告诉我们何谓

初心,何谓使命,更要把一直存活在历史中那些中华民族的精神力量唤起!参考文献:[1] 新华社.**在河南考察时强调坚定信心埋头苦干奋勇争先谱写新时代中原更加出彩的绚丽篇章[EB/OL].http://www. xinhuanet.com/politics/leaders/2019-09/18/c_1125011847.htm, 2019-9-18.[2] 秦汉.当代中口述史的发展及其文化身份[J].中国图书评论,2006(5): 10-11.[3] 星火燎原全集-中网[EB/OL].http://www.81.cn/jmbl/2013-12/10/content_5687574.htm.[4] [5]秦汉.当代中口述史的发展及其文化身份[J].中国图书评论,2006(5):13.[6] [8\"石仲泉.关于走走党史——长征行[J].百年潮,2005(11):75.

[7] 王文鸾.石仲泉研究中国党党史的理论与方法初探[J].马克思主义学刊(辑刊),2015(3):72.[9] 关于加强和改进新形势下党史工作的意见[Z].中发〔2010)10号,2010.[10] 邹荣.鄂豫皖苏区文化动员与意识形态建构(1920-1937)卩].武汉大学博士论文,2013-05-01.[11] 欧阳哲生.傅斯年全集(第三卷)[M].湖南:湖南教育出版社,2003:6.[12] 胡维革.关于中国近代史料收集整理工作的几点思考[J].佳木斯师专学报,1994(2):3.(责任编辑:尹俐)The Value of Collecting, Collating and Studying the Oral Historical Data in the Revolutionary Base Areas of Hubei, Henan and Anhui

Xia Hui & Wang Jishi(Huanggang Normal University, Hubei 438000, P. R. China)Abstract: the collection, collation and research of oral historical materials in the revolutionary base areas of Hubei, Henan and

Anhui began in the 1940s. It has gone through four stages since then. Party leaders, revolutionary predecessors and scholars of several generations have made great efforts. However, as the basic material of historical research and an important carrier of revolutionary

culture, the collection, collation and research should be further carried out in order to give full play to their literature value, academic value and application value.Key words: Hubei, Henan and Anhui revolutionary base; oral historical data; value045

因篇幅问题不能全部显示,请点此查看更多更全内容

Copyright © 2019- vipyiyao.com 版权所有 湘ICP备2023022495号-8

违法及侵权请联系:TEL:199 18 7713 E-MAIL:2724546146@qq.com

本站由北京市万商天勤律师事务所王兴未律师提供法律服务